在晋冀鲁豫一带的申姓族人中,有一支打锅申人,祖传在元末明初时期,有一家居住在山西潞城的曰家人,遭人陷害,举家避难,在逃难前,曰家族长曰璟公(有称曰政)把家里的一口铜锅(有称铁锅)砸成十八片,分给十八个儿子,每人一片,作为将来团聚的证据,然后十八子分散逃避於晋冀鲁豫一带,六百年来,打锅申的后裔们相互之间都在寻亲,演绎出打锅申族人的各种传说,正是由于打锅申后裔的相互寻亲,只要是见到姓申的人,都要问是不是打锅申,打锅申人的那种真挚亲情,带动了整个申姓族人的亲情感,逐步形成天下申姓是一家,打锅申人亲更亲的局面,不客气地说,申姓人之所以比其他姓氏人群更显团结和亲密,打锅申人几百年来的寻亲推动是功不可没的。
目前,在晋冀鲁豫申姓族人中成立了四个影响较大的研究型、联谊型民间组织。最早成立的是以河北邯郸永年县申庄村原支部书记申相民宗亲、企业家申士江宗亲创立的“申氏文化研究会”,于2009年6月29日在永年申庄村召开第一次会议,来自晋冀鲁豫150名代表参会,截至目前已经召开三百人以上大会五次,小型研讨会若干次,发行《申氏文化丛书》(河北.邯郸版)一套,现任会长是邯郸市原地方史志办主任申凤鸣宗亲。2012年11月10日,以郑州中医学院中文教授申志均宗亲为倡议人,在河南郑州召开了以河南、山东、山西部分宗亲为主力的“申氏文化论坛”第一次会议,截至目前已经召开三次大会,召开小型论坛会议若干次,发行《申氏文化论坛》杂志三期、《姓申的人》杂志一期。
2013年1月27日,河北沧州成功人士、企业家申得良宗亲、《沧州晚报》副主编、沧州市社科联副主席申明人宗亲在沧州召开《申氏家谱文存》族人研讨会,2013年11月15日在沧州召开“申氏联谊协商促进会”第一次成立大会,来自全国十几个省市的申姓代表上百人参加,截至目前,已经召开三次大会,发行《申氏家谱文存》一套两册,举办各种研讨活动活干次。2014年,以山东日照民营企业家申立柱宗亲为核心的原《申氏文化论坛》编辑人员另行成立了以网络联谊为主的《中华申氏网》,联系会员达三百多人,截至目前,发行研究型杂志《申氏文化论坛(三)》一期。
以上四个研究型、联谊型组织的成立,极大地方便了申姓家亲之间的联系和交流,为申氏文化研究、探讨,宗亲之间的亲情联谊、感情促进搭好了桥,铺好了路。
但是,在申氏族人里,特别是在打锅申人里,关于太始祖曰璟公(或称曰政、曰鸿文)的民族渊源,历来争论不下,在河南、山东一带,流传的说法是在南宋末年,将军申宪在议转浙西制置使时因得罪权相贾似道,为避祸隐姓埋名逃於潞安州长子县,改申为曰,延四世,后在元末明初因避谗言之祸太始祖曰政破锅为记,改曰为申,十八子四散分逃。而河北邯郸、邢台一带的打锅申人流传的说法是太始祖曰璟公是元顺帝胞叔(或从堂叔),恩赐指挥,任宰相衔,避元季之乱而破锅为记,改曰为申,十八子四散分逃。这就是存在于打锅申人的“蒙汉之争”。
笔者祖籍河北磁县申庄村,父亲申习章在解放初期(当时父亲12岁)因避抄家之祸,祖母将我父亲送给邻村王姓人家,父亲因此改王姓,但是笔者血管里流淌着打锅申的血脉,自小就听父亲和申家爷爷讲过打锅申的传说,大学报考的就是历史专业,这些年来一直研究打锅申的历史,对“蒙汉之争”双方观点都比较清晰,现将“蒙汉之争”的历史缘由、蒙汉之争双方证据的局限性、本人对蒙汉之争的观点、打锅申渊源研究建议,分四个篇章叙述如下。
第一篇;蒙汉之争的历史缘由
一、 双方的共同观点;
1、 “打锅”的发生时期相同,基本上都是元末明初时期。
2、 基本都认同打锅申是“曰改申”。
3、 基本都认同太始祖有十八个儿子,也就是俗传“十八公”之说。
4、 都认同来自山西,并且多数传说是来自山西潞城县天宫村。
5、 家族谱系基本上都是第二十---二十七、八代之间。
笔者很赞同郑州申志均教授在《申氏探源》一文中“河北的记述,则把曰政称为曰璟,璟、政近音,当是口耳相传的不同,决不会是同时、同地、同事件的两个人”的观点。
二、 双方的不同观点;
1、 传说太始祖民族不同,也是最根本的不同观点;河南、山东持“申改曰、曰改申”观点,简称炎帝后裔说;河北邯郸、邢台持“元皇曰改申”观点,简称元皇后裔说。
2、 曰改申的原因不同;河南、山东一带的传说属于“离奇怪象说”;主流说法有两种,一种说法是元朝末年居住于潞安府长子县的曰家祖坟被当地占卜官上告有王气,朝廷派人来查看,发现塚墓“果有芦根结成人马形,曰氏子孙自此潜逃”;另一种说法是曰家老奶奶双生九胎十八子,成为奇异之事,被人诬告,朝廷让十八子上京对证,十八子害怕,自此潜逃。
而河北邯郸、邢台一带的传说属于“避祸说”;主流说法也是两种;一种是因为元朝被推翻,躲避明兵追杀元皇家族而破锅改姓潜逃;另一种说法是元朝末年曰璟公参与宫廷之争的元季之乱,为避祸而破锅改姓潜逃。
3、 对太始祖的称谓、官职说法不同;河北邯郸、邢台一带,传说太始祖叫曰璟公,是元顺帝叔叔(也有说从堂叔),被封王、拜相。而河南一带主流说法是太始祖叫曰政,袭封魏国公。山东鲁东一带说是太始祖叫曰鸿文,官居寿州粮总督。
4、 十八公的称谓不同
河南、山东一带对十八公的称谓基本上是“显、照、贤、侯、公、卿、金、木、水、火、土、仁、义、礼、智、信、坤、广,虽然各地个别字和顺序略有不同,但是大同小异。
而河北邯郸、邢台一带对十八公的称谓则是;文秀、文端、文正、文美、文信、文平、文智、文惠、文法、文亮、文俊、文雅、文临、文翰、文简、文瑞、文宪、文义。
三、 其它不同说法(非主流);
(一)、关于打锅申的原因非主流说法有;
1、移民说;晋冀鲁豫打锅申人中有一部分家谱记载,明朝初年大移民,在移民时兄弟四散,破锅为记。其中以沧州“申氏联谊协商促进会”为核心的炎帝后裔说基本上持此观点。
2、天火说;河南濮阳靳寨谱续记载“吾始祖任管仓库之职数月,为官不幸,忽遇天火,仓库俱焚,合家叔伯兄弟一十八人携手夜遁---------遂将大锅打破一十八片,各执锅铁为记”。
3、无因说;部分家谱没有记载为什么迁移,只记载迁徙之事。
(二)、关于始祖十八公的位数和关系;
1、一母九子之说;河北威县东柏悦村申氏家谱记载“始祖申公配桑氏,子九老---”。
2、叔伯兄弟之说; 河南濮阳靳寨记载“合家叔伯兄弟一十八人携手夜遁”。
3、同父异母之说;山东巨野家谱序记载“太始祖曰鸿文----乃唤其子含泪嘱曰;你们兄弟一十八人五母所生------”。
4、九胎十八子、三胎六支花之说;河南、河北这种说法比较多,几乎成为主流说法。
(三)、关于太始祖山西原住地不同说法;
1、河南部分记载为山西长子县曰家胡同。
2、部分记载为山西洪洞县。
3、邯郸永年家谱记载为曰璟公先避兵至屯留县,最后到绛县,从绛县迁民到河北。
四、蒙汉之争双方的主要证据;
(一)、“炎帝后裔说”的主要证据;
1、流传于山东菏泽市一带的明万历四十六(1618)年申氏家谱原序,经郑州中医学院申志均教授考证,是大明四十六年赐进士第、征士郎、工科给事刘文炳为申氏所写,其中记载“宋淳佑四年(1244年),行省姚枢曾撰文说,世传申氏有名宪者,议转浙西制置使,因得罪权相贾似道逃於潞安州,改曰姓”,刘文炳所写申氏家谱原序流传于河南、山东一带,是打锅申“申改曰、曰改申”炎帝后裔说的最早证据,据我查阅河南、山东一带部分清朝、民国时期谱序,在叙述太始祖时,几乎是一脉相传,全文照抄,只是对后世记载有所不同。
2、河南濮阳大清嘉庆拾叁(1808)年岁次写的申氏原谱序记载“后因周衰蛮侵,不能安居,遂迁于山西潞安府长子县曰家胡同,至南宋高宗年间(1127年-1162年),为避兵迁之患,兄弟三人携带铜佛三尊,率领子侄数人来之山东东昌府北关落居有数十年,吾始祖任管仓库之职数月,为官不幸,忽遇天火,仓库俱焚,合家叔伯兄弟一十八人携手夜遁---------遂将大锅打破一十八片,各执锅铁为记”
此家谱原序把打锅申的发生时间前推到南宋高宗年间后的数十年,也就是南宋末年或元朝初年,并且没有记载“曰改申、申改曰”之说,岂不怪哉?
3、河南新郑县东阳保申庄,清朝道光壬辰(1832年)解元十三世孙申启元书丹“十三祖讳义长子聪茔内碑谱序”记载“---相传中伯讳伯河,元代徙居山西长子郡甘露村,始改姓曰,封魏国公,伯河生兴,兴生政,政有十八子皆孪生也,因馋避祸,分窜雍于荆襄间,复改姓申焉-------”。
(二)、元皇后裔说的主要证据;
1、河北邯郸武安市北西井村,明万历四十三(1615)年申贵六辈玄孙申一秀为其先祖镌刻的《申贵墓志铭》记载“本组一高祖原籍潞州潞城县天贡村人也,祖亦姓曰,因於元皇国家一族,避於山东四数居住,将曰改为申就姓也----”。
2、河北邢台沙河上申庄,大清康熙年间十二世孙弘基(尚保存弘基于康熙五十三年(1714年)所书《重修希公桥碑记》碑文)所做家谱序记载“吾申原始祖曰璟,系元顺帝同胞叔也,公位丞相衔,既封晋王改封潞王,既遭国变,公在潞州居家避难本州天贡村全家讨敌,同从顺天将家用铜锅折为十八块,命兄弟十八人各执其一,各投生路-----”。
3、河北邢台沙河三王村,大清宣统三年(1911年),由永年文美公十七世孙申瑞澄所撰文《故元潞王太始祖曰璟公墓志铭》记载“----按公讳曰璟,行三,为元皇裔,实小子王之从堂继父-----初封晋王、后封潞王,子十八;文秀、文端、文正、文美----------文义,盖一母九乳而生,既俗传所谓十八公是也,今广平府永年为文美公澄之鼻祖,而沙河城西上申庄,实为公冢男文秀公嗣,谱牒俱在,彰可靠也------”。
通过以上双方不同观点、非主流观点及双方主要证据的展示和叙述,我们不难看出,发生在元末明初的打锅申事件,就目前所知,从明朝万历年间就开始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蒙汉之争”历来已久,并且随着时间推移,说法越来越多,各种传说层出不穷,让人眼花缭乱,不知哪一种是真实的历史,这也是困扰打锅申人的最大家族历史悬案。
而以郑州“申氏文化论坛”为核心的多数河南、山东、山西持“炎帝后裔说”家亲,一直认为河北邯郸、邢台“申氏文化研究”的元皇后裔说法,是起始于大清宣统三年(1911年),永年申氏十七世孙申瑞澄为河北邢台沙河三王村曰璟公所撰文的《故元潞王太始祖曰璟公墓志铭》记载,并根据当今沙河三王村某些家亲的传说“曰璟公墓志铭是清朝末年村中族人为与邻人争抢村边煤矿资源,而故意约请永年申瑞澄所写”为由,调侃、讽刺河北邯郸、邢台“申氏文化研究”元皇后裔说法是数典忘祖,是为了“黄金家族”元皇后裔的显贵身份而攀龙附凤、牵强附会;造成近几年来,以郑州“申氏文化论坛”为核心的多数河南、山东、山西持“炎帝后裔说”家亲,与河北邯郸、邢台“申氏文化研究”为核心的“元皇后裔说”家亲之间在学术上激烈争论、感情上产生隔阂,相互之间逐渐少了联系,这是我颇为遗憾之事。
通过前文笔者所述元皇后裔说的主要证据,可以清晰看到,流传于河北邯郸、邢台一带的元皇后裔说法并不是空穴来风,更不是从大清宣统三年(1911年)申瑞澄为曰璟公所撰文的《故元潞王太始祖曰璟公墓志铭》记载才开始的,目前所知最早证据是明万历四十三(1615)年的《申贵墓志铭》记载,《申贵墓志铭》是相比流传于山东、河南一带的明朝赐进士、工科给事刘文炳为申氏所写申宪“申改曰”《申氏家谱原序》还要早三年,并且按照考古证据比较规则,墓志记载的证据真实性要大于家谱传抄记载的真实性。
笔者很能理解,以郑州“申氏文化论坛”为核心的多数河南、山东、山西持“炎帝后裔说”家亲,面对这些元皇后裔之说的证据,怎么能不“愕然”?怎么能够不“百感交集、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第二篇;“蒙汉之争”双方证据的局限性
发生在元末明初的打锅申事件,后人为什么会有“蒙汉之争”?除了历史久远,难于考证外,主要原因是最早记录太始祖曰璟(曰政)事略的碑文和家谱,让历代打锅申族人里的文人、学者不能从相关史书和史料里找到确凿的历史证据,笔者现将双方主要证据的局限性叙述如下。
一、“炎帝后裔说”证据的局限性;
1、关于申宪的历史;对持炎帝后裔说的打锅申人来说,最大的遗憾就是在有关南宋资料里找不到其人,申宪要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或小官吏,那也就不难理解,但偏偏就在于明朝刘文炳所著的《申氏家谱序言》里,申宪是一个能够转浙西制置使的要员高官,这样职位的高官在史料里只字未提好像说不过去,笔者查遍《宋史》找到如下申姓人。
(1)、《宋史-本纪》第四;“郑州荥泽令申廷温坐不勤事-------”
(2)、《宋史-本纪》第二十七;“十二月丁亥朔,命神武前将军领申世景等讨捕范忠”。
(3)、《宋史-列传》第四十;“有布衣申宗古告准交通安王元杰”。
(4)、《宋史-列传》第七十九;“交址蛮申绍泰寇邕州----。
(5)、《宋史-列传》第一百九十九;“时翰林学士申文秉知贡举”。
为什么《宋史》里申宪不见其名,不闻其宗?申宪这个人物是真有其人,只是我们查阅资料不够?还是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职位、姓名、事迹的人物?
2、最早记载申宪“曰改申”的家谱序,是明朝刘文炳为申家所写“宋淳佑四年(1244年),行省姚枢曾撰文说,世传申氏有名宪者,议转浙西制置使,因得罪权相贾似道逃於潞安州,改曰姓”,先来看看姚枢(1201~1278), 元初政治家、理学家。1241年,出任燕京行台郎中,旋因与主管官员意见不合,弃官,隐居于辉州苏门(在今河南辉县北)。1250年后,被忽必烈召见,深受器重,才开始走向辉煌。可见,如果姚枢真有这篇文章,那一定是在他隐居辉州苏门时所写。
我们再来看看贾似道(1213~1275),贾涉之子,生母胡氏是贾涉的小妾。贾涉死时,贾似道年仅11岁。端平元年(1234)以父荫为嘉兴司仓、籍田令。嘉熙二年(1238)登进士第,时姐已为宋理宗贵妃,遂擢为太常丞、军器监。遂升知澧州,淳祐元年,改湖广总领。三年,加户部侍郎。五年,以宝章阁直学士为沿江制置副使。
姚枢写申宪被贾似道陷害隐姓埋名逃於潞安州这篇文章,据世传是写于淳佑四年(1244年),那也就是说,申宪被迫害这件事一定要早于这篇文章写作之时,而贾似道在淳佑三年(1243年)才升为户部侍郎,三品官职,淳佑五年(1245年),才以宝章阁直学士为沿江制置副使。
质疑一、申宪被迫害隐姓埋名之事具体发生在哪一年,这个家谱序里没有说明,但是若有的话也只可能发生在贾似道中进士嘉熙二年(1238)到淳佑四年之间的七年当中,1243年,贾似道也才刚刚担任户部侍郎,职位还是低于能够议转浙西制置使的申宪,再往前,贾似道的职位就更低了,笔者不明白,一个职位较低的贾似道,怎么能够迫害一个职位更高的统军将领,使之隐姓埋名而逃?
质疑二、就算是贾似道利用其姐贾贵妃的势力能够迫害申宪,那么申宪既然是隐姓埋名隐居,就不可能快速地被世人所知,我不知道这时候正在辉州苏门隐居的姚枢是如何得知申宪隐居的消息?若姚枢与申宪有仇,故意陷害申宪,那申宪隐姓埋名的事情就不可能让姚枢知晓。若申宪与姚枢为亲密好友,秘密告诉了姚枢,姚枢为什么还要明知贾似道其姐姐贾妃正得宠、贾似道正官运亨通时候,写出这样一篇文章?这不是故意陷害申宪一家人吗?
质疑三、从年龄来讲,贾似道是借助其姐贵妃才平步青云,而申宪原先官职比他还高,年龄应该比他大,贾似道生于1213年,申宪出生年月应该在公元1210年以前,他的孙子曰政一般来讲应该在多大?与我们现在推算的原始祖曰政(曰璟)年龄能相符吗?
质疑四、在注重科举制的唐、宋时期,不管是文职官员,还是带兵武将,都要经过科举考试,也就是登进士第,就连当时有贵妃姐姐相助的贾似道,也是在嘉熙二年(1238)登进士第,可是,笔者查遍南宋时期的历届开榜进士名单,没有发现有申宪登进士第者,这个申宪是怎么当上正二品以上带兵武将的?
鉴于上述质疑,笔者对这篇刘文炳所写的家谱序言中申宪之“曰改申”之事的真实性深表怀疑,联系其文中“世传”两字,笔者怀疑,明朝的刘文炳当时也没有看到姚枢的这篇文章,只是根据当时申家人“世代相传”仅作记录而已,当时的申家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值得怀疑的“世传”,其目的是什么?
3、河南新郑县东阳保申庄,“十三祖讳义长子聪茔内碑谱序”中提到,元朝封曰伯河(申宪)魏国公,笔者查遍元史和各种资料,元朝时期被封为(多为死后追封)魏国公者共计17人,没有申姓也没有曰姓?这个“申改曰”的魏国公是哪一个?又是哪里来的?
二、元皇后裔说的证据局限性;
1、查遍《元史》及元代史料,没有发现元代有曰氏为宰相者,也没有发现元代有任何曰氏官员,元皇家族里诸王的名字汉文记载也没有带“璟”字或“景”字者,这个曰璟公又是元朝的哪一位大佬?
2、申瑞澄所撰文《故元潞王太始祖曰璟公墓志铭》记载;曰璟初封晋王、后封潞王,查《元史》,元朝确实有封晋王,共三位,元朝封王很多,但是并没有封潞王的记载,这里的潞王又是从何而来?
3、元朝皇族成员何时有汉姓“曰氏”?笔者尚未看到有任何史料记载其事,也未听闻有任何元史研究人员持此观点,不知太始祖璟公的“曰姓”从何时而起?难道是在明灭元后改汉姓曰?然后在移民时候又“曰改申”?笔者真的糊涂了。
第三编;本人对蒙汉之争的观点
2014年10月10日,以郑州申志均教授为核心《申氏文化论坛》与河北《申氏文化研究会》相关人员,在河南郭亮村召开“打锅申蒙汉之争探讨会议”,会议特别邀请河北沧州《申氏联谊协商促进会》会长申得良宗亲和河北《申氏文化研究会》副会长申相民宗亲参加,在本次会议上,我代表河北《申氏文化研究会》对明朝刘文炳为鲁西、豫东申氏家族所写《申氏家谱原序》中关于南宋将军申宪被贾似道迫害隐姓埋名“曰改申”一事,提出了我的质疑,并与河北申得良,山东申守志、申长泰、申汉武、山西申竹林、申桂真等宗亲进行了友好交流。
通过几年来对蒙汉之争的研究,笔者认为,流传于河北邯郸、邢台一带的打锅申人关于元皇后裔之说,并不是空穴来风,笔者倾向于元皇后裔之说,现陈述观点如下。
一、明朝时期,有可能元皇后裔冒充汉民,不可能汉民冒充元皇后裔;
众所周知,元朝是被明朝大军驱赶到漠北荒漠,建立北元。元顺帝北逃时,遗留在内地的蒙古兵大约有四十万人,他们有的战死,有的被俘,有的投降明朝,还有的隐姓埋名冒充汉民隐居下来,明朝时期与北元经常发生战争,明正统十四年(公元1449年),土木堡之变,明英宗朱祁镇被北元瓦剌俘虏,可见,那时候明朝皇室对元皇家族绝对是深恶痛绝,在这样的时期,只有元皇后裔冒充汉人的可能,不可能有汉人冒充元皇后裔的可能,对这一观点,稍有头脑的人都会赞同。
但是,在这样的严峻时期,大明万历四十三年,太行山深处的河北武安北西井村的一乡望族申一秀,却冒天下之大不韪,冒抄家灭族的危险,在其先祖申贵的墓志铭上刻下“本族一高祖原姓曰,与元皇国家一族”深埋申贵墓茔地下,他这样做为什么?我认为他不是为了标榜自己黄金血统(况且那时候也没有黄金家族的说法),而是为了告诉后人不要忘本。
二、仔细分析两篇成文于明朝万历年间的申氏家谱原续,你想到了什么?
我们再分析明朝万历四十六年(1618)刘文炳写的那一篇《申氏家谱原序》,能够让赐进士第、征士郎、工科给事刘文炳给写家谱原序的申家,一定不是一般家庭,即便不是像申时行一样担任当朝宰相,也一定是官宦人家,这样的人家,假如他们明知自己是元皇后裔,他们敢说出真像吗?答案是否定的,绝对不敢,一旦说出,不仅官员做不成,还有可能要遭受抄家灭族之祸。我的猜测如果成真,那他们只能虚构祖先故事,极力把自己美化成炎帝姜姓申氏后裔,故意假借无须有的姚枢文章,运用“世传”一词,讲述了一个无法考证其真伪的申宪申改曰故事,并且运用“离奇怪象”的传说,说曰家祖坟有王气,墓塚周边芦根结有人马形而被人诬告,十八子自此潜逃,这个讲述系统地解释了打锅申人是转了一圈“申改曰、曰改申”的原姓申人,既能被古申姓人家族接纳,又有悲催的被陷害情景,可谓是圆满。
无独有偶,河北永年申氏家谱旧序一,是八世孙申化写于万历壬寅(1602年)仲春吉旦。这篇家谱序言比刘文炳写的家谱序言还要早16年,基本是处于同一时期;众所周知,永年申氏在明、清时期出了很多高官,在申化的这篇旧序(一)里,开篇没有像其他大家族的家谱原序那样讲炎帝姜姓申氏后裔,讲南阳申伯就国壮举、讲申不害等申姓历史名人,只在讲到永年申氏源头时说道“祖南滨(申纶)府君官潞州,时州吏有同姓者,续族之先,原系潞城屯留人,于是有始祖讳文美者昆季十八人,号十八公,元季避乱,咸亡匿四出,独始祖徙绛县留孟里。至国初洪武初,二世祖(申庸)由绛县教谕升山东掖县尹,道经永年因家焉。此吏于嘉靖中赴选京师,过临洺镇访南滨祖起居,盖南滨祖任知州时廉,知吏为同宗,叙述侄辈。恩遇腆渥,此时(1538年)南滨祖捐馆在殡,吏以故旧闻而躬诣吊祭,余族人获与延谈面领,其说甚详。系自占籍后子孙渐多,各乘便就居分为二支,一在府城,一在临洺镇西石碑口距城七十里许------”。
我们看到,在这篇八世孙申化所写永年申氏家谱原续里,当时的永年申家人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来源,借助六世祖申纶(1470--1538)任职潞州知州时候的同姓官吏之口才明白自己的申氏来源,这可能吗?永年申氏从二世祖申庸开始世代为官,到申纶时候仅传六世,年代并不久远,对于一个时代为官的大家族来说,不可能不知道第一代、第二代始祖事略的,为什么世代为官的永年申氏却不知道?反而要借用别人的讲述来说明?是真不知道还是有苦衷不敢说明?
笔者分析这两篇写于明朝万历年间的申氏家谱原序,给我的感觉都是怪怪的,都是官宦世家,都不直接明说,鲁东刘文炳所写申氏家谱原序是借用无法考证的姚枢文章,用了“世传”两字,讲述了一个无法考证的申宪“申改曰”故事,而永年申氏家谱原序(一)借用六世祖申纶潞州同吏的讲述,引出始祖文美,十八公传说,但是并没有提到“申宪申改曰、曰改申”,也没有提到“元皇后裔曰改申”,最后仅仅用“余族人获与延谈面领,其说甚详”,到底他们详说的具体是什么?后文没有交代。
看这两篇家谱原序,好像这些世代为官的大家族,都没有记载自己家族的确切来源,不是不可考证的别人(姚枢)文章记载“世传”,就是别人(申纶潞州同吏)转述,他们自己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前辈的事略,为什么会这么蹊跷?真的是因为一辈辈只为做官,默不关心这些最重要的家族事情而不知道?还是有什么苦衷不敢明言?
笔者大胆猜测,在明朝万历年间,各个大家族都开始修撰家谱,作为鲁西和永年的申氏,也是世代为官的大家族,也要书写自己的家谱,写家谱就要有序言,这个家谱序言怎么写?可能当时祖上流传下来的说法都是“元皇后裔说”,但是这个说法是不可能写进家谱原续的,否则就会招来满门抄斩之祸,聪明的鲁西申氏,在约请刘文炳书写家谱原序时,故意编造了无可考证的274年前(1344-1618)元初姚枢撰文“申宪申改曰”说法,运用“世传”两字,摘清了自己可能承担的一旦历史真实性不实的责任,也为后人研究留下了突破的“活口”;而处事稳重的永年申氏,却借用六世祖申纶潞州同吏讲述,巧妙地避开了自己的尴尬,根本不提“曰改申”之事,仅仅提到始祖文美,提到十八公,给后人留下更多的研究空间。
三、“汉族血统论”根深蒂固,元皇后裔说很难让人接受;
由于两千多年来受儒家思想的长期影响,国人的汉族血统论“根深蒂固”,总是把周边民族在内陆大地政权的建立看成是中华民族的屈辱史,尤其是对元朝和清朝的政权,很多人是不承认这两个王朝是中华民族的历史,对元朝的统治,几百年来很多人无视元朝的军事强大、疆域广大和科技、经济、文化的进步,刻意歪曲、丑化元朝的历史和贡献,对这些带有民族情绪的过激言论和行为,笔者作为历史学者很能理解,个人觉得也无可厚非。
在我们申氏打锅申的历史中,这种现象也长期存在,我们打锅申的“蒙汉之争”最根本的缘由其实就在于此,多数人面对“元皇后裔论”的传说、家谱和古代碑刻,都是难于置信,甚至是不解、惶恐,他们一是从民族情感上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元皇后裔,二是古代时候担心一旦被官府知道,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在当代则有部分人担心一旦元皇后裔之说被证实,有可能造成打锅申一支和其它申氏族人之间的隔阂和分裂,因此,就笔者所知,从清朝雍正年间开始,河北邯郸、邢台一带,就有不同于元皇后裔说法的碑文和质疑元皇后裔说的家谱记载。
1、大清雍正十年(1732年),河北沙河市三王村申氏十五世孙申光恩为其父母所立碑文(现存于三王村申氏祠堂),在叙述申氏渊源时,就完全与同宗、同支、几乎是同时代的十二世弘基(沙河上申庄村尚保存弘基于康熙五十三年(1714年)所书《重修希公桥碑记》碑文))所写“元皇后裔说”家谱序内容完全不同,申光恩所刻父亲文训墓碑记载“---宗人闯祸避罪改申为曰虽荒远难稽實,根源有自。切记始祖曰公居晋地古潞州,潞城县天宫村,元赐进士出身,累官拜相,祖母清氏□□,皇恩勅封一品夫人,天降異事,双生一十八子,同朝各有官品,□门奇异非常,恐遭剿灭,復改曰为申永为舊□□宗始祖景公来(或卒)于晋地,十八子□□□□公手足分张,自南自北各居一处,长三公居住长子县,遭元季之乱隐居太皇山左右,洪武初天下宁静,二(看不清晰,按前后文应为“三”)公入籍沙邑愿为斯民,大公文仲居住西赵村,二公文良居住葛村,三公文秀居住三王村,祖母张氏(文秀妻)葬三王村西茔,生三子,长讳希颜,洪武七年(1374)乡试後举人才山东福山县知县------”。
我们从这块墓碑里可以看出,远在清朝雍正年间,沙河三王村十五世申光恩就不认同同族的元皇后裔说法,他写的打锅申渊源之说,与流传于山东、河南一带的“申改曰、曰改申,曰家双生十八子属于奇异之事,恐遭剿灭,曰改申自此潜逃”如出一辙,看来他是认同申改曰、曰改申的“炎帝后裔”说法。
同样情形,据大清道光十一年(1831)河北威县东栢悦村十五世孙九围所著申氏家谱记载:“旧传我家始祖本山西洪洞县人,姓曰氏,仕元为相,为奸党所陷,子九人改申,同时分逃,妻桑氏携幼子九老徙居威县之东栢悦家焉,三老居同邑章台,六老居曲周,余不知所之,其居永年者曲周所播迁也,章台宗图始祖主称元相曰公,吾家旧图始祖主袛称申公,而像则宰相衣冠,先君子(已故父亲)疑之谓;迁自洪洞理或有之,相家改姓,事涉荒唐。且历考元史并无曰氏为相者,伪貌祖考非细故也,乾隆戊戌(1778年)重修宗图,请於族长主仍旧式而不设像,遂著家谱以示奕世,曲周族人见过,亦言改姓事不可信,有識者所见同也,但旧无家谱,图颇阙略,------”。
我们从这个家谱序言里可以看到,十五世九围的父亲十四世某公,因为同县邑、同宗族的章台村宗图始祖主称元相曰公,而他们东栢悦村申家旧图始祖主称申公,而图像则是宰相衣冠,所以心疑之,怀疑祖上流传下来的“元皇后裔、仕元为相,曰改申”图谱的真实性,于是留言曰;“迁自洪洞理或有之,相家改姓,事涉荒唐。且历考元史并无曰氏为相者,伪貌祖考非细故也”,于是在乾隆戊戌(1878年)重修宗图,请於族长主仍旧式而不设像,遂著家谱以示奕世。
看了这段话,我很能理解这个十四世某公的汉民族情节,也很为他能够认真考证而钦佩!但是,我想说的是,难道祖上流传“曰改申”就没有其它隐情?
笔者也从这个家谱序言里看见这样一种场景,在乾隆年间,威县一带申氏族人信奉打锅申是“元皇后裔曰改申,曰璟仕元为相”,否则就不会出现十四世某公的“心疑之”。还从这份家谱序言里看到,流传于世的十八公,在这里变成了九公。
联系上文提到的大清雍正十年(1732年),河北沙河市三王村申氏十五世孙申光恩为其父母所立碑文内容,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雍正、乾隆年间,在晋冀鲁豫大地上,关于太始祖曰璟(或曰政)的民族渊源,就有了非常明显的两种观点,就连持“元皇后裔说”的邯郸、邢台一带打锅申人,也部分受到“申宪申改曰”炎帝后裔说的影响。
由以上叙述,可以清晰看出,打锅申出自元皇后裔之说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只是由于后人从元史等资料里找不到元朝有曰氏封王或仕元为相者,才开始怀疑其真实性,再加上根深蒂固的汉民族情节,使元皇后裔之说不能广为流传,得不到广大打锅申后裔的认同而已。
四、“曰”字何以为姓?
1、两年来查阅大量史料、尚未发现有以曰氏为姓者;
河北威县东柏悦村《申氏家谱》记载“且历考元史并无曰氏为相者,伪貌族考非细故也”。对此评论,笔者非常赞同,因为笔者四年来查阅大量史书、传记、甚至元代词曲和元代、明初的墓碑志记载,不仅没有发现元代有曰氏为相者,也没有发现元代有曰氏(或叫伯河)封魏国公者;就是查阅《山西通志》从大蒙古国建立到元朝末年(至元元年---至正28年)山西所有县级以上的官吏,也没有一个以曰氏为姓者,甚至范围再说大点,除了我们“打锅申”家族的传说和记载,华夏有姓氏以来到今天,也没有查阅到任何曰氏之姓氏,还查阅了张、王、李、赵、刘等姓氏来源,查阅了元末“铁改余”等许多改姓的家族史,也没有发现历史上有曰姓或曰姓改某姓的记载,岂不怪哉?
2、“曰”字从字义来讲,最不适宜用做姓氏;
查“曰”字含义;有四解;(1)“说”:如“子曰诗云”。(2)、“为、是”:如“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3)、“叫做”:如“凡乐辞曰诗,诗声曰歌”。(4)语助词,无实意:如“昊天曰明”。
河北有宗亲认为曰姓是刘秉忠为蒙古皇族起的家姓;笔者不仅要问,为蒙古皇室起汉族姓氏应该是特别重大的历史事件,史书一定该有明确记载,但是笔者水平有限,没有查阅到任何文献支持此说法。
“曰”字是个古老的汉字,不是蒙元时期发明的象形字,早在甲骨文里就有,在古文言文里经常用到,主要做“说、叫、是”的含义,如果把“曰”字作为姓氏,尤其在古代使用没有标点符号的文言文里,记述人物将带来很大不便和容易使人产生误解,作为汉文化造诣深厚的刘秉忠或曰伯河(河南、山东说法),怎么会给皇帝家族或自己家族起这样一个最不适宜做姓氏的汉字?
3、笔者查看河北永年申氏八世申化写的家谱旧序一、九世申佳允写的旧跋,九世申灵胤写的旧序二、十世申涵光、申涵昐分别写的旧序三、旧序四,只是在八世申化的旧序一里提到始祖文美公,昆弟十八人,元季避乱,咸亡匿四出,都没有提到曰改申、更没有提到申改曰。岂不怪哉?
4、一块元代墓碑的启示;
位于山东省淄博市临淄区齐陵镇刘家营村,是蒙古斡罗那歹氏族的后裔,元世祖时期即定居于此。他们曾保有祖谱,但长期以来,却隐瞒民族成分,称为汉族。直到1979年,他们才以出土的“刘五公”墓碑为据,申请恢复祖籍,1980年得到核准。
此碑文摘录如下“兹以营丘刘公者,系斡罗那歹之人也。念斯宗派,其来远矣,追述往事,未达其译。(略)谱曰:高祖五公系斡罗那歹之人也。充蒙古军役。念其祖考,已经变乱,失散他乡,各茔元今无可取。又经李侯兵革,势不能敌,彼虏鞭之使跪,公曰:“莫跪,吾上为国家出力,岂能跪汝乎?”兵怒,遂加刃欲去其胫,终不曲(屈)。将见勇而忠孝,留之,遂得脱。后之苗裔因留曰姓,故曰刘。至元八年,蒙圣恩添蒙古军力,每军拨赐草场地七顷,以赡军役,逐得至于营丘。为是弓马熟娴,累有战功,至元卅年蒙圣恩,公充本翼镇抚,不幸而卒。(略)弟忽都奉承史命,惬力同心,谨舍囊箧之资,敬赎翠岩之玉。(略)孤哀次子增住。家谱不具,请鉴之。 时至正丙戌(1346年)岁中吕月望日祭,僧住、忽都、囊加歹等立,野齐愚叟前乐安县教谕李居仁”。
我们可以清晰看见碑文中有“后之苗裔因留曰姓,故曰刘”这样一句话,对这句话该怎么理解?对这“曰姓”、“曰刘”两个“曰”字该怎么理解?难道这个家族是先姓曰姓,然后“曰改刘”吗?
笔者为此走访了古文字专家,告诉我说,碑文中这段话没有“曰改刘”之义,前后两个曰字的含义不同,在元朝时期,蒙古人没有姓氏,当时居住在营丘的蒙古斡罗那歹之人刘五公在李侯兵变时遭受鞭打后得以脱逃,后之苗裔遂改汉姓“刘”,前一个“曰”字没有姓氏的意思,它的含义是“从此有了可以说出来、传世的”的意思,后一个“曰”字就是通用的“叫、是”的含义,这句话的整体含义就是“刘五公的后代为此给自己家族起了一个从此可以说出来的,传世的汉姓,就叫刘姓”。
受此启发,笔者的思路豁然开阔起来,我们打锅申人流传的“曰改申”之说,是不是像刘五公碑文中的“因留曰姓”一样,被打锅申后人误读误解了呢?
5、谱牒记载为“曰姓”可能就是告诉后人“景公”有名无姓。
河北某宗亲研究认为,曰姓是刘秉忠给蒙古皇室起的的家姓,对此观点,笔者虽不完全赞同,但是笔者却认同“曰”字可能不是姓氏。古代蒙古等少数民族因为只有名字而没有姓氏,所以在史料等记载里,往往写成曰柏贴木儿、曰秃刺------,这里的曰字,在史书等古史料里出现频率最高,就是“叫”的意思,而不可能是指姓氏,我族“曰改申”的传说和记载可能是前辈先人误读误传,甚至有可能是故意为之,笔者推测,故意为之的可能性更大,说始祖“曰璟公”,其隐藏的函义就是告诉后人,始祖姓氏不可考,可考的只有名字,名字叫景或景×。而这个景字,也可能是始祖封王的王爵名称的某字谐音或者是始祖的笔名、字号等等。
第四篇、打锅申渊源研究建议
长期以来,打锅申家族里由于出现“蒙汉之争”,造成双方在太始祖民族渊源研究上观点明显对立,相互之间关系逐渐淡漠,直至出现持“炎帝后裔”观点的打锅申人讽刺、调侃持“元皇后裔”观点的打锅申人是攀龙附凤的这种不和谐声音,极大地影响了打锅申人的团结与和谐,与太始祖当初“锅铁为记、后世相认”的初衷相违背,为此,笔者提出如下打锅申渊源研究建议,仅供各位家亲参考。
一、 研究态度建议;
1、亲情第一、争论第二。
我们搞申氏文化研究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不是像历史专家那样为了纯粹的历史课题而研究,我们是带着深厚的血脉深情,是为了完成太始祖“锅铁为记、后世相认”遗愿而相互奔走寻亲,查阅史料追寻祖先的光辉足迹,是为了“天下申姓一家人,打锅申人亲更亲”的家族情感而为之;争论的目的是为了去伪存真,是为了搞清历史的真像,不是为了攀附圣贤,也不是为了攀龙附凤,更不是为了哪一方压倒另一方,因此,家亲们在研究时候一定要秉承“亲情第一、争论第二”的原则,这是最基本的态度。
2、提出质疑时候要尊重对方,不要出现指责或侮辱对方或对方先人的语句和词汇。
搞研究就会有不同的观点,就会有质疑,建议家亲们在写文章或召开研讨会议时候,如果对对方或其先人的观点有不同看法,在提出质疑时候要尊重对方,不要出现指责或侮辱对方或对方先人的语句和词汇。这是一个人自身素质的体现,作为讲究诗书礼仪传世的申氏族人,这是我们应该遵守的基本礼节。
3、在阐述自己观点时候,要客观公正,没有确凿证据,不要使用肯定语句,更不要以气势压人,也不要强词夺理。
俗话说得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看法和观点就是对的,我们在研究探讨时候要实事求是、客观公正,不要因为自己学识高、知识渊博、见识丰富就以气势压人,更不能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而引用故意编造、篡改的历史文献资料或家谱、碑文。
二、 研究方法建议;
1、首先是尊重历史;
打锅申家族史,是靠口传、谱续、碑文世代相传而来,我们研究打锅申家族史,首先必须尊重这些,只有以这些口传、谱续、碑文历史为依据,才能去伪存真,发现真正的历史真相。
2、其次要敢于怀疑;
打锅申碎锅分离已经发生六百多年,历史真相很难考究,各地的传说、谱续、碑文记载又表述不一,说法众多,失真情况难免,而历史真相只能是唯一的,因此可以肯定地说,在各种传说中,大部分说法都应该是错误的,谁对谁错?所以,在未被证实以前,各种说法都可以质疑。
目前,我们晋冀鲁豫各地打锅申家族几乎都在修家谱,这股修纂家谱热的兴起,对研究打锅申氏提供了意愿和动力,但是却出现两种不太正常现象,一是很多地方并没有家谱和传说,他们直接就近沿用临近申氏家谱,也成了打锅申;二是部分地方在修纂家谱时候对太始祖曰璟(曰政)的事略描述,把传说写成真实的历史,用语非常地肯定。
修纂家谱是很严肃的事情,建议各宗亲在修纂家谱时候实事求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对不能肯定的事情尽量不要写,若写请注明,对传说,就要用“据传说------”,这样才能避免乱认祖宗,也为后人研究留下广阔空间。
3、大胆假设、谨慎求证;
打锅申原始祖曰璟(或曰政)的民族、官职、破锅原因、几个儿子等问题到底真像是什么?既然各地家传不能给我们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我们就可以根据现有的家族史料大胆去假设各种情况,谨慎地从家族史料,历史史料中去求证,力求找到历史真相。
4、坚持自己观点、尊重别人意见;
在现在不明真相的时候,任何人的研究观点和论据都有可能是正确或错误的,这时候就需要我们研究者发扬坚持自己观点,尊重别人不同意见的态度,在坚持自己观点同时,不断借鉴别人长处,这样才能有助于申氏文化研究朝着正确的方向更加深入地研究、探讨下去。
5、、相互交流、互相帮助;
在研究的时候,我们这些搞研究的人要经常相互交流,善于倾听别人不同意见,发现自己不对,要有错必改,不能死要面子,发现别人研究方向或论据不足,也要善意提醒,相互探讨,相互提高,只有这样才能相互促进、提高,事半功倍。
6、全面发动、众人参与;
虽然研究工作是我们这些对申氏家族史感兴趣、有文化底蕴的少部分宗亲的事情,但是我们研究的主要依据还是家谱序言和碑文,目前我们所知的这些家族史料比较少,应该发动所有能联系的打锅申人士,扩大我们的联谊范围,找到更多的打锅申家谱序和碑文,便于我们发现新的证据,尽快破解打锅申的历史迷案。
三、 研究方向建议;
“蒙汉之争”的最根本分歧点就是对原始祖曰璟(曰政)的民族渊源观点不同,结合笔者近几年来研究感受,提出以下几点针对太始祖和始祖的研究方向建议,仅供各位家亲参考。
一、对太始祖曰璟(曰政)民族渊源的研究方向建议;
1、开展对“曰改申”真实性的专题研究,建议请有影响的宗亲请求公安机关配合,调阅全国户口统计,看一看现在全国范围内有没有“曰姓”人士?同时查阅更多史料,看一看历史上有无“曰姓”家族?若现在和古代都找不到“曰姓”,那就可以肯定“曰改申”之说不是误读误传就是故意为之,“申宪申改曰”之说就会不攻自破,打锅申“元皇后裔”之说就会更加可信。
2、开展对“南宋申宪”身世的研究,既然家谱记载申宪为南宋将军,能够议转浙西制置使,就不是一般人物,若其真实存在,虽然《宋史》里不见其踪,但是在南宋大片疆域里的各地地方史志应该有其身影,建议持“申宪申改曰”观点的家亲考证各地地方史志,争取能够找出申宪其人,若能证明南宋时期确有申宪,并且其官职、经历与打锅申家谱所载相似,打锅申“炎帝后裔、申宪曰改申”之说就会更加可信。
3、开展对元朝皇室诸王和元顺帝时期任职宰相每个人物的研究,不能仅限于查找曰璟其人,因为元代诸王或元顺帝时代的宰相里确实没有叫“曰璟”之人,但是笔者相信,河北邯郸、邢台一带的“元皇后裔”之说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太始祖的官职、字或号,一定与璟或景字有关联或者是谐音。笔者将继续从事这一方面的研究,希望更多的热心家亲加入进来。
4、开展对元朝至正年间(1341--1343)任潞州知州“景巖公”身世研究;
在查遍史书不见景公身影的情况下,笔者没有灰心,经过查看编写于明朝弘治年间(1495年)的最早一部《潞州史志》发现,记载元朝潞州名宦者仅16人,仁宗朝名相李孟之祖李昌祚、周幹臣等元朝名臣都有,其中于元朝至正辛巳冬,就任潞州知州的张景巖(yan)的就任时间、出身、字号(带景字)、政绩与流传的我始祖景公史略很相似,现将有关张景巖的事迹选载如下;据《潞州史志》卷四73页记载;张景巖(yan),字瞻甫,夷名埜(ye)仙佈化,河东人。元至正辛巳(1341年)任潞州知州,興癈補弊,政多可稱;州治、廟学、德风亭、五巃祠、皆其所興創也。在本卷的词赋篇,元朝的诗人、名人歌颂当时的有德高官,以景巖公为最多,占多半部分,最著名的当数元朝著名诗词家高平人元凯写的《德风亭诗》----有序(卷四、137页—139页),后人大多认为《德风亭诗》是歌颂唐玄宗(唐玄宗初建,元代重修),因为他们只看见诗词内容,没有看见序言;元凯在序言中第二段明确写到“洪惟我朝受命僵理天下,建州治於兹者有年矣。累政因循,视为度外。至正辛巳冬,河东张公瞻甫来守是邦,下车未幾,舆滞補弊,百废俱作,令脩於庭户,数日之间,民自得於河山千里之外。”后人把颂扬景巖公事略的《德风亭诗》误认为歌颂唐玄宗,真是悲哀。
还有元代名人王好古、胡袛遹(yu)、李庭遹、田赋等更多文人政客对景巖公的人品、德政给予很高评价。从《潞州史志》卷四中不难看出,张景巖,字瞻甫,夷名埜(ye)仙佈化,是河东太原人,封侯,元至正辛巳(1341年)任潞州知州,興癈補弊,政多可稱。
由于笔者资料有限,目前还查不到这个名叫张景巖,字瞻甫,夷名埜(ye)仙佈化,河东太原人是汉族还是蒙古族或其它少数民族?他为什么姓张?还有一个夷名埜(ye)仙佈化?与申氏有何联系?这些都有待于进一步的研究考证。
5、开展对元顺帝时期脱脱宰相后裔的研究;
据《元史》记载;至正二十二年,(公元1362年),监察御史张冲等人上奏朝廷,替脱脱平冤昭雪。不久,皇帝下诏恢复脱脱官爵,并发还已被没收的全部家产。同时召脱脱的儿子哈刺章、三宝奴回京都,并授予哈刺章中书平章政事官职,晋封申国公,三宝奴则担任枢密院事职务。
由此可以看出,脱脱宰相的儿子哈刺章在至正二十二年被授予中书平章政事(宰相官职),晋封申国公,这也是元朝唯一一位封申国公的历史人物,联系河北邢台新和县出现的脱脱三子(史书无记载)周彬墓,笔者不知道这个被封申国公的宰相哈刺章与我打锅申有没有联系?这些都有待于进一步考证。
6、开展对元朝晋王家族的研究;
据河北邯郸、邢台一带的家谱记载;太始祖曰璟公“初封晋王、改封潞王”,虽然元朝没有封潞王者,但是真金太子的长子甘麻刺却是被封晋王,并且还被封为“梁王”,他的次子晋王也孙铁木儿就是元朝泰定皇帝,按照家族排位,甘麻刺的孙子辈就是元顺帝的“从堂继父”,在元朝两都之战后,晋王家族被杀,天顺帝也失踪,这个家族就是因为参与元季之乱被查抄、杀戮,然后消失于历史史料的著名家族,其是唯一封晋王的家族,也是出了三个封王“梁王、晋王、云南王”,并且是符合“小子王从堂继父”“仕元为相”的家族,不知其与我打锅申有没有渊源?
7、开展对元朝魏王家族的研究;
经查阅资料,笔者怀疑,元朝魏王阿木哥与其第三子西靖王阿鲁、第四子魏王孛罗帖木儿,有可能就是我“打锅申”始祖曰璟(政)的历史原型;理由如下。
(1)、河北申氏始祖“璟”疑是西靖王阿鲁封号西靖王“靖”字的谐音。魏王阿木哥三子阿鲁在至顺元年(1330年)被文宗封为“西靖王”,出镇陕西。
(2)、山西、河南、山东说曰伯河被封为“魏国公”,而河北记载璟公被封为“王”,查《元史》魏王阿木哥在大德元年(1307年)被武宗封为魏王,四子孛罗帖木儿在泰定元年(1324年)被“泰定帝”袭封为魏王,疑这里的“魏国公”是“魏王”阿木哥或孛罗帖木儿。
(3)、魏王阿木哥出生在1282年,以年龄推算,他的儿子阿鲁、孛罗帖木儿应该和我祖“璟公”时代相符。
(4)、河北一些家谱记载,“璟公”是元顺帝“堂季父”,查《元史》诸王表,魏王阿木哥和顺帝祖父海山是同父异母兄弟,西靖王阿鲁当然属于顺帝的“堂季父”。并且查《元史》,也只有阿木哥的几个儿子,可以作为元顺帝的堂叔伯长辈。
(5)、河北记载曰璟公葬在三王村,关于“三王”、有两种说话,一是曰璟封“晋王、潞王、晋南王”,查元史,元朝确有晋王,但《元史》等史料却没有关于潞王、晋南王的记载,第二种说法是曰璟行三。对这两种说法,魏王阿木哥家族都符合,首先,阿木哥和四子孛罗帖木儿都被封一字王“魏王”,三子阿鲁被封西靖王,正好阿木哥家族被赦封“三个王”,其次,西靖王阿鲁是在弟兄六个中“行三”。
(6)、《元史》明-宋濂,本纪—惠宗。至正元年(1341)“四月庚寅,帝幸护圣寺。命中书右丞相铁木儿塔识为平章政事,阿鲁为右丞,许有壬为左丞。”我们很多河北打锅申家谱记载曰璟为元朝宰相,正好阿鲁也是元顺帝右丞(见元朝宰相表),看来,宰相之说也不是空穴来风。
笔者推断,有可能河北邯郸、邢台一带打锅申是西靖王阿鲁后裔,所以传说“璟公封王、领宰相衔”,而河南、山东一带可能是魏王孛罗帖木儿后裔,可能是他们不愿意承认是元皇后裔,就把魏王改传说成是“魏国公”。
(7)、河北家谱记载曰璟两次被贬,据史料记载,魏王阿木哥曾被贬两次,第一次被流放到高丽大青岛,第二次被收王辅印。
(8)、山东(巨野)申氏有家谱记载,祖上因粮库看管渎职,被迫曰改申潜逃,查高丽《至正条格》之《断例·擅开生料库》条记载,后至元二年(1336) 十二月“孛罗怗木儿魏王”违例将饮食分例换成面粉,刑部遂将库官问罪。看来,因粮库看管渎职,被迫潜逃,也不是空穴来风。
(9)、魏王阿木哥是汉族女郭氏所生,与武宗、仁宗是同父异母兄弟,所以魏王阿木哥家族是有汉族血缘的唯一元朝皇族,笔者怀疑这也可能是我打锅申氏“蒙汉之争”的主要渊源。
(10)、在“打锅申”家族,部分流传着申氏与朝鲜、韩国申氏的渊源之说,而阿木哥家族也正好有两位公主下嫁高丽: 一是阿木哥之女金童公主,泰定元年(1324年)下嫁高丽忠萧王王焘,另一位是孛罗帖木儿之女宝塔失里,至正十一年(1351年)嫁与高丽恭愍王。由此看来,朝鲜、韩国渊源之说,也不是空穴来风。
(11)、《元史》明-宋濂,本纪—惠宗。至正十七年(1357),六月,丙辰,監察御史脫脫穆言:“去歲河南之賊窺伺河北,惟河南與山東互相策應,為害尤大。為今之計,中書當遴選能將,就太不花、荅失八都魯、阿魯三處軍馬內,擇其精銳,以守河北,進可以制河南之侵,退可以攻山東之寇,庶幾無虞。從之”。
从1330年阿鲁被封西靖王出镇陕西,1341年封右丞,1357年调阿鲁军守河北(黄河以北)可以看出,阿鲁封右丞是挂衔,仍是带兵的能将西靖王,他的活动区域应该是陕西、山西、河南、河北一带。
(12)、阿木哥第四子孛罗帖木儿1324年袭封魏王,看来他应是嫡子。他也是一位能征善战的武将,至正十三年1353年,讨伐农民起义军,“知行枢密院事伯家奴封武国公,与诸王孛罗帖木兒同出军”。时襄阳录事司达鲁花赤塔不台字彦晖者,元统元年进士。魏王军汝、毫,塔不台来供饷。王嗜酒,轻战备。一夕,贼劫王,王卧未能起,为所执。塔不台驰骑夺王,亦为贼所得。比明,见贼酋,王拜乞活,塔不台以足蹴王曰:“犹欲生乎!”贼复屈其拜,塔不台拒而诟之,且与缚者角,遂支解。后魏王活命。
1365年,元末军阀混战时,当顺帝在京密谋杀孛罗帖木儿之时,扩廓帖木儿派其将关保取太原。皇太子爱猷识理达腊联络也先及魏、辽、齐、吴、豫、幽诸王准备进兵京师。孛罗被杀后,顺帝诏皇太子还京。由史料看来,魏王(不知此魏王是孛罗帖木儿还是其子 )仍带兵参与元末顺帝与太子爱猷识理达腊之争。
(13)、有个别研究者认为;阿木哥的母亲郭氏是真金太子第二子答刺麻八刺(元顺宗)的侍妾,地位远低于元武宗、元文宗母妃答己,郭氏有可能与邢台郭守敬有亲缘关系。如果此研究成立,那么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曰璟公要隐姓埋名来到邢台沙河三王村,因为这可能就是其祖母的娘家亲地盘,方便照顾。
(14)、《元朝魏王家族史事钩稽》作者元史专家张岱玉这样评价魏王家族;“真金的庶孙阿木哥受封魏王,后被流放到高丽。阿木哥之子孛罗帖木儿袭爵魏王,死于元末的战争。阿木哥父子的身世、经历在元代庶出宗王中具有一定的代表性:父王、母妃地位较低;依傍嫡支宗王;易卷入皇室纷争;所受处罚较轻,其后人可以承袭爵邑。他们见于记载的生平活动可概括为受赏赐、涉及皇室内争、军事征战三类”。
这样一个不很受宠的庶出宗王家族,在大元朝北归后,不愿意追随漠北继续遭受冷眼,隐姓埋名留在汉地,恐怕与祖母郭氏为汉人,且受汉文化影响较深有关。
(15)、“锅片申”家谱和碑文几乎都有记载“十八子”的传说,在元朝婴儿成活率很低的环境下,这应该属于极为罕见。最近在网上,发现一个叫“东方使者”的博主,曾发表一篇“祖先的故事”,介绍说他的祖先就是元朝魏王孛罗帖木儿第十六子,在元大都被明军攻破后,隐姓埋名,乔装哑巴,娶妻生子,每一代都是儿子成人后才告诉祖先的故事。很遗憾,笔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联系上这位叫“东方使者”的博主,不知道他的姓氏,但是,从他的“祖先的故事”里也可以看出,魏王孛罗帖木儿最少应该有十六个儿子,与我祖的十八公很接近。
以上对元朝魏王家族的研究和推断,仅是个人根据各地家谱和部分碑文记述璟公的事略内容,查阅史料,推断得出的初步疑点和线索,还不能作为我祖璟公的身世史料,敬请各位指正并提供更多资料。
笔者建议,我们还要开展对始祖十八公破锅分离地研究,到底是山西潞城县天宫村、长子县还是山西绛县或洪洞县?开展对始祖十八公是九乳双生?还是同父异母?还是叔伯兄?还是九子等等开展研究;开展对十八公破锅分离的原因研究,到底是因为祖坟上有王气,墓塚周围芦根结成人马形被染所陷?或是因为双生十八子属于天降异事,让十八子上京对证而潜逃?还是因为明兵灭元皇后裔或太始祖参与元季之乱而被迫隐居潜逃?开展对十八公的名讳排序研究;开展对十八公的迁移方向进行研究。
这样全方位地开展研究,才能更好地揭示太始祖的历史原型,完成太始祖“锅铁为记、后世相认”的遗愿,共同促进申氏族人的繁荣昌盛,笔者将坚持不懈地利用业余时间开展研究,愿意与各位家亲共勉!
以上是笔者近年来的研究心得总述,由于笔者历史知识有限,掌握的打锅申资料有限,写作水平有限,不妥之处,请各位宗亲批评指正。
作者:王(申)志新 2015年5月9日写于河北邢台